2010年6月26日 星期六

那裡什麼也沒有 (nothing)

我用滑鼠指標跟著銀幕上的螞蟻移動,
當牠走到了bass手上方時我就想到了風暴這回事,
可能是不詳的舞步以及流沙,總之
細節我忘了,
連同熟悉的書櫃也一併遺忘了。

至今我的生命仍不斷的在浪費,
什麼事都沒做只剩下雨而已。

2010年6月1日 星期二

夢話

那時候總以為
世界僅剩我(們)賴以維生的
愛情之外,便別無他法
虛擲整片光陰
只為了更多耽溺
現在竟能還天真的認為
灰燼中我等著你

並不質疑

我們會出生
更可能會成長
絕大多數會比兒時成熟
學習得宜的言語及禮儀須知
我們有所欲求
部分人衣食無缺的獲得滿足
少數在競賽中獲得名次
而每個人都會拍手
高興時五下左右不等
忌妒的則興味索然
有天我們戀愛
有些人狀似戀愛
讀讀他人的警語
恍然大悟的說:
「我確實感到抱歉。」
但總有人會結婚、生子
-拒絕的人就一輩子替人拍手,體制的詛咒
扶養孩子時就得說自己也是含辛茹苦
但沒人替你解憂
待人生塵埃落定時
隨即輪到衰老
而死在疾苦的後面
我們不見得能夠善終
慶幸能在大限之日來臨之際
瞭解共產主義的缺陷
然後抱怨資產主義其實也很糟
我們都能諒解這點
但唯有愛情我沒辦法確定每個人都能理解
尤其已死的那些